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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司南风平浪静地起身：“你这么瘦弱，穿这么大一个玩偶服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想，让他们看起来高兴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们是高兴了，你自己呢？嗯？”厉司南抬手扣住她的下巴尖，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颚，“我让你买点东西给他们，我让你讨好他们了？记住了，你能讨好的，只有我。”

    简瑶眼睛飞速地眨动着，她有些害怕，有些委屈，眼泪一时没憋住，滑了下来。

    厉司南看着，冷笑道：“哭？我允许你哭了？憋回去。”

    简瑶一听这话，心里更是难受，心尖都在颤着，她紧紧抿唇，憋着呼吸，却还是没能把眼泪憋回去，反而越哭越急躁。

    厉司南讨厌看人哭。

    他讨厌任何脆弱的东西。

    而在他看来，眼泪就是脆弱的表现。

    可……

    这个小姑娘哭的样子，还真是让他有几分意外。

    厉司南抬手轻触她的脸颊，用指腹将她的眼泪擦干，不耐烦地说：“你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，你别凶，越凶我哭得……越，越厉害。”简瑶说着肩膀耸动着，还打出了浅浅的嗝。

    厉司南：……

    他终是没忍住，浅浅一笑。

    看到他笑，简瑶的眼泪是憋住了，可是嗝和颤抖还没停下，她腹部一抽一抽的，身体像痉挛似得，倒入了他的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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