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桑昂,景岳先生知道吗?唉,摊上个混账参将,我完全是无妄之灾。他把辽西那套带到昭武卫来,以为自己还是夷丁骑士呢,害苦我们了。 家父倒是托先生之福,家中来信说家父还好,都能站着了。” “嗯,能站着就不要坐着,适当锻炼下,令尊还是有可能恢复行动的。不过,现在才一个多月,还没有完全好,你叫他别逞强,过了三个月再说。” 人群中有人听到景岳先生四个字也抬头走了过来,拱手施礼。 “可是会稽张景岳当面?” 张介宾看着此人四十多岁,正直壮年,穿着青布曳撒,腰系小皂绦,头上戴的是圆帽,脚上穿的是白皮靴。这是同行啊,当即面露微笑,点头致意。 “正是张介宾。” “见过景岳先生,在下姑苏吴有性吴又可,先师生前曾与先生一道赴京求学,回来后跟诸弟子提起先生,都是赞不绝口。” 张介宾有些尴尬,姑苏人早已经忘了,这些年攀关系的太多,这是又要多个师侄?不过,姑苏那边有一帮人在研究温病,张介宾还是知道的。可是温病和温补不是一回事啊,此温非彼温。 “这是得到陛下的勤王令赶过来效力?是医者本色。” “那倒不是,晚辈早就被我们大尹征招了,一直在孝陵大营做事。” 张介宾看了看左右,压低声音。“怎么回事?这次大疫怎么会如此凶猛?皇亲中现在还有多少人染疫?” 吴有性也左右张望,同样小声。 “孝陵染疫者不过六百多人,昨天就没有新病人了。发现得早,大多能愈,死者甚少。但城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啊,可能是隔离大营那里管理有问题。这帮当官的,陛下亲自下令的措施都敢应付了事,完全不把人命当命。景岳先生要提醒陛下啊。” 此时,一个太监出现在武楼外,高声唱喝。 “无锡举子马世奇,孝陵大营医官吴有性殿前待命。” 吴有性连忙向张介宾告罪,转身,想要进楼,那知那太监看到了张介宾,果断开口。 “等等。” 三步并两步跑到张介宾面前,“景岳先生,你回来了,怎么待在这?你先请。” 张介宾不好意思的看向吴有性,对那太监道,“他跟我一起。” 第(2/3)页